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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睁眼,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精选小说推荐

发飙的芭蕉 著

现代都市连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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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:徐大民徐二龙   更新:2024-05-18 12:34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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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一睁眼,父亲让我放弃学业进城搬砖精选小说推荐》精彩片段


萝卜儿不搭理他了,这些小年轻,真正是吹牛皮厉害。

“不相信?人家还说了,要让我们跟着跑车,我们拒绝了。”缺牙齿说。

“行行,你厉害。”

推着板车爬完一个小陡坡后,借着歇气的功夫,徐二龙把随身带着的几张鸡蛋饼拿出来,让大家分着吃了。

又喝了一些水后,大家力气得到补充,推着板车继续上路。

靠着齐心协力,几人把货送到水产公司。

依旧一千斤的供货量,徐二龙在财务室那边,拿到了三百五十块钱的货钱。

徐二龙完成之前的承诺,带着大家去国营饭店下馆子。

“这儿的水饺,味道不摆了。”缺牙齿以一副过来人的口气,跟萝卜儿作着介绍,两颗缺牙巴随着嘴巴一张一合。

萝卜儿大口吃着水饺,一口一个,连着吞了好几个后,才缓过劲,细嚼慢咽。

结过帐后,徐二龙按着事前的约定,支付萝卜儿三块儿的工钱,让他拖着板车先回去。

萝卜儿拿着钱,有些意外。

还以为,这去国营饭店吃了饺子,徐二龙会扣除一部分钱。

没想到,徐二龙还是按着约定足额付给他工钱。

萝卜儿很满意。

以前,他只把徐二龙当个嘴上没毛的小子看待,可现在,徐二龙做事却是这么稳当。

难怪缺牙齿、喻平这些愿意跟着他。

他打着饱嗝,对徐二龙道:“二龙,以后,但凡有需要我的,你只管说,我要是说一个不字,我是这个养的。”

他说着,支起小指头。

徐二龙笑着轻轻踹了他一脚:“你又不是大姑娘,我需要你干啥?”

大家都哄笑起来。

徐二龙让萝卜儿拉着跟缺牙齿他们先回去,继续在镇上收黄鳝,而他,则负责去伙食团送货。

搞完这一切,徐二龙才赶着回家。

“二哥,你回来了?我跟你说,杨利民他们也开始收黄鳝了。”小玲急声跟他说。

徐二龙拿毛巾擦着身上的汗:“他们昨天不是就在收黄鳝了吗?”

小玲从右边绕到左边:“可他们居然把黄鳝的收购价,提到一毛五一斤了。”

“是吗?”徐二龙意外。

这可真是骚操作啊,居然提价。

没想到,这年头,居然有人开始打价格战了。

哪怕傻子用脚想,也会选择价高的。

难怪小玲这么担心紧张。

果不然,在杨利民提价的基础上,生产队的队员们,本能的,就选择把黄鳝,卖给杨利民。

甚至,一个大婶从门前经过的时候,带着歉意对张金芳道:“这个……我也不是……哎呀,我实说吧,我家里缺钱,这九月孩子要开学读书了,我得挣点学费钱。”

徐二龙点点头:“没事,婶子,买卖不成仁义在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很正常。”

“要不,你们也把价钱,提到一毛五?”婶子小心翼翼的建议,偷看徐二龙的脸色。

徐二龙摇头,价格战,一惯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战术。

除非,你的资金庞大到可以一直把价格战搞到垄断的地步,再慢慢挥着镰刀割韭菜。

否则,在本钱薄弱的时候,就搞价格战,只怕没把对手搞下去,倒先把自己搞下去了。

比如,杨利民提价一毛五,他跟着提到一毛五,对方再提到两毛钱,而他又跟着提到两毛钱?

这提来提去,谁也落不着好,还不如,不跟风。

这大婶心有不甘的离开。

陆陆续续,还是有人来徐家送黄鳝。

“杨家,给的价格是高,可能按时拿到钱吗?”有些老人,就是怀着这样的心理:“虽然你这儿不涨价,可踏实,至少,我送来多少,我就能拿到多少钱。”


徐二龙提着保温桶,步伐匆匆赶向医院住院部。

他原本是个极富魅力的男人,可现在,略显沧桑的国字脸上,挂满汗水,高大挺拔的身体微微有些佝偻,仿佛被生活压得直不起腰。

这些天来,一直紧蹙的眉头,有所舒展。

他把房子以低于市价十万脱手,筹得一大笔钱,可以解决父亲看病住院的燃眉之急。

家有癌症病人,会医得倾家荡产,但徐二龙不在乎。

只要能给老父亲医病,花再多钱也值得,只要人在,就有希望。

其它亲人早就去世,他现在只有老父亲唯一一个亲人,哪怕付再大的代价,他也愿意。

他不想因为钱财的关系,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去世。

病房里,徐冬生躺在病床上,氧气管插在鼻端,削瘦的脸上没有二两肉,各种监护仪在旁边闪烁着亮点。

一群人,站在床前。

是徐家的亲戚,徐二龙的幺婶周凤茹和堂哥徐大民,还有一个穿着西装的斯文男人。

徐二龙怔了一下,随即脸上堆着客气的笑容:“幺婶、堂哥,你们来探望我爸?”

没人搭理他。

徐二龙自嘲的笑笑。

也对,自己一个有前科的刑满释放人员,谁会待见自己?

没事,他们还愿意来看自己父亲,还念着这一点亲情,也足够了。

把盛着泥鳅汤的保温桶搁在床头柜,徐二龙自觉的站后一点。

穿西装的男子从手提包中,拿出一份协议,递给徐冬生看:

“徐先生,根据你的意愿,起草了这一份协议,你老家马上要面临拆迁,这拆迁后所得的拆迁款,留给徐大民先生,连同分得的一套房产,一并归于徐大民的名下,你看看,如果没有异议,请在这儿签字。”

徐二龙直起身,看向律师:“什么嘱托?什么拆迁款给徐大民?”

律师抿抿唇,目不转睛看向徐冬生,看向他的当事人?

“怎么一回事?”徐二龙将询问的目光移向徐大民:“这是什么情况?我爸的什么拆迁款,怎么给你?”

徐大民别过眼,神情异样,没接话。

“说啊,怎么一回事?突然让我爸立遗嘱,把什么拆迁款和房子归你们?”徐二龙愤怒起来。

“我爸病了这么久,你们谁来看过他?这突然间,就来病房,还要什么拆迁款?你们是欺负我爸是病人,糊涂好欺负吗?”

因为愤怒,人到中年的徐二龙,额角青筋迸起,声音洪亮,病房外都可以听见他的怒吼。

“这是我的主意。”病床上的徐冬生颤巍巍的开口,只有进的气,没有出的气:“我的东西,我想给谁,就给谁。”

徐二龙回头,不可置信的看着老人:“爸……”

他才是他爸的儿子啊。

这么多年好好尽孝,一直照顾老人的衣食住行。

哪怕他钱再少,宁可自己省吃俭用,也没有亏待老人。

老人病了,是他背着老人四处求医问药。

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,可他端茶递水还是服侍了这么多年。

甚至为了筹集医药费,把自己的住房贱卖。

可现在,幺婶和堂哥居然带着律师来到病房,让自己的爸立遗嘱,把财产归给他们?

凭什么啊?

徐二龙感觉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。

若说自己的兄弟姐妹争遗产,他能理解。

可是,这幺婶跟堂哥来争遗产,还是当着他这个亲生儿子的面,这一切,简直是太可笑了。

关键是,自己父亲还同意了。

“爸,你是不是病得糊涂了?你病了这么久,他们来看过你一眼?当初筹借手术费的时候,他们借过一毛钱?”

徐二龙追问,语气中夹带着浓烈的不甘。

这些亲戚不待见他,他认了。

可这些亲戚,对他父亲同样没有一点亲情,有什么脸来要什么财产?

“你走,这事,我们不同意。”徐二龙指向律师:

“我爸现在病得糊涂,我才是他的儿子,是他的亲生儿子,他生病期间所有的事,全是我负责。这立什么遗嘱的,不算数。”

律师看着眼前的一幕,没有作声,置身事外。

“我没有病得糊涂。”病床上的徐冬生强撑一口气,他拼命挣扎起来,一抬手,推掉床头柜上的徐二龙提来的保温桶:“我的东西,就留给徐大民,我说了算。”

徐二龙退后两步,他看看病床上的父亲,又看看幺婶,再看看徐大民。

父亲坚持己见,幺婶胸有成竹,而徐大民神情冷漠。

这场景,诡异又别扭。

“为什么?”徐二龙疑问出心里的疑惑。

“从小,你就偏袒徐大民,我跟他打架,你永远是拿扁担教训我,根本不分对错……”

“家里条件不好,读高中,你也是把读书名额让给他,要我谦让……”

“他去上大学,要我们全家勒紧裤腰带,省吃俭用,每月按时给他寄生活费去,怕他在学校钱少了委屈……”

“现在,我四处给你筹集医药费,连我自己的住房都卖了,结果你却想着把拆迁款留给他?”

压在心中数十年的委屈,悉数爆发,徐二龙质问出声,说到最后,语带哽咽。

见过偏心的父母,可见过这种偏心到胳肢窝的父亲吗?

偏心的,还是堂哥。

“滚,老子的事,不要你管。”病床上的徐冬生,被这一番质问给问得恼羞成怒,拼着力气吼了一句。

吼完之后,他垂着头,一阵剧烈咳嗽,唇边都咳出血,两眼一翻,晕死过去。

医生护士急冲冲的进行着抢救。

徐二龙靠在门口,愤恨的,一脚踢在墙上,仿佛这样,才能发泄心中的怨气。

徐大民从病房出来,徐二龙揪住他衣襟,狠狠一拳擂在他的脸上:

“徐大民,你个畜生,我爸已经命不久矣,你还带着人来抢财产?你究竟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,他要对你言听计从?”

徐大民脸上的黑框眼镜被扇落一边,他摸索着,从地上捡起黑框眼镜,擦了擦,重新戴上。

摸摸唇边,唇边都有血迹,看样子,徐二龙是生气到了极点,下手极重。

徐大民用一种嘲弄与讽刺的口气问徐二龙:“想不明白?”


“我们喊你来游泳,要是你出了事,我怎么跟你爸妈交待啊。”

被救的姑娘,叫李迎彤,今天是被这一伙朋友叫来游泳的。

她水性不好,带着游泳圈来。

没人跟她讲过这河滩的凶险,无意中把游泳圈丢在外面后,冒冒失失自己去捡,才闹出这么严重的后果。

“彤彤,我们回去吧,别游了,太吓人了。”另外的姑娘说。

李迎彤早就吓得六神无主,慌乱的点头。

一行人,扶着她去了竹林那边的换衣处,换了衣服离开。

“哎呀,这些人,怎么就这么走了?”刚才帮着指挥救人的中年人,见状气不过。

这他妈的,冒死救了人,连句谢谢都没有。

“算了。”徐大民也不在意。

他刚才救人,也是出于一种本能的内心驱使,并没有想着要谁来说一声谢谢。

他拖着满是伤痕的身体,回到他的凉水摊前,坐着继续卖凉水。

或许,刚才的壮举,令所有人肃然起敬。

大家没有别的感谢方式,也就只能上前,以买水的方式,感谢他,支持他。

甚至有些人,搁下一毛钱,不让徐大民找补。

很快,两桶水全卖光了。

徐大民收好桶,把绳子重新系上,挑着水桶离开。

去附近的卫生院,徐大民想开点消炎的药水,医生丢给他一瓶红药水,一瓶蓝药水。

这是这年头常规的外用消炎药。

经常看见满大街的孩子,磕着碰着,全是抹涂这种药水,身上红红蓝蓝,看着渗人。

此刻徐大民顾不得这么多,擦上了红药水。

现在夏天,伤口容易感染,他得做好防范。

他带着全身的伤痕,步行回骑鞍公社。

他一身伤痕回来,全村人都看见了。

特别是那些来她们家交黄鳝的,看着他伤痕,啧啧摇头。

“二哥,你这是怎么了?”小玲丢下手中记账的本子,扑过来。

“没事,一点擦伤。”徐大民回答。

“这好端端的,怎么就擦伤了?”张金芳心痛,想打水来给徐大民擦洗一下,可看着他涂抹着红药水,没办法下手。

“就不小心擦伤了呗。”徐大民咧嘴轻笑。

至于真正的原因,他不能说。

否则,张金芳听着他在悬崖边上救人,险些连命都搭上,那不吓坏?

“二哥,那你快去躺着。”小玲说。

徐大民好笑,他是擦伤不少,涂着红药水看着挺吓人,但又没伤着多严重,哪需要去躺着。

徐大民受伤的事,很快,就传遍全村。

连同徐家的人,都知道了。

“活该。”徐老太说:“估计这就是去搞投机倒把,被人打的。”

徐大民听了,心中颤了颤。

他听说徐大民收黄鳝,心中也曾冒出一个跟着搞一搞这个的念头,好挣一点钱上大学。

可现在,听说徐大民挨打,他突然意识到,搞投机倒把,风险还是挺大。

自己有着大好前程,可不能冒这个风险,丢了西瓜捡芝麻。

至于家里现在穷得怎么样,不管了,反正,总得保证自己上学的各种费用。

****

徐大民第二天,挑了五十斤黄鳝送到化工厂伙食团。

王伯林站在一边,冲他使了一个眼色。

徐大民会意,在缴过货上了称之后,他给伙食团的一众人,各自递上一支烟后,趁人不注意,跟着王伯林,走到一个角落。

“我已经搭上线了,下午的时候,你跟我一起去,见见这个人。”王伯林跟徐大民耳语。

见有人看过来,他拍拍徐大民的肩,转身走开。

这搭上线,徐大民心下高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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