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菱顾晏桥的现代都市小说《热门小说风月难逃》,由网络作家“温菱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叫做《风月难逃》是“温菱”的小说。内容精选:爷手里,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,小三爷在米国和欧洲有其他更大的投资。”仿佛是嫌他话多,顾晏桥皱了皱眉,语气很冷,“话多!”李楠耸耸肩,似乎很得意,“小三爷,看起来是顾家罩着您,但实际上是您在撑着顾家,说句不好听的,没有这种强大的经济支撑,谁的仕途能这么坦荡?......
《热门小说风月难逃》精彩片段
就这样精心调养了小两个月,终于是见了起色。
温菱小得可怜的脸上终于长了一点肉,唇色也恢复到从前的模样,看起来又柔软又娇嫩,惹得顾晏桥看了就想含着凌虐一番。
两个月的时间,温菱似乎习惯了他的碰触,也知道逃是逃不开的,干脆不再躲。
只是垂着眼帘,软白的小手交握着,声音还是很小,听起来似乎很温驯:“小叔,能吃有滋味的东西了吗?”
顾晏桥挑起她的下巴看了好一会儿,似乎有点满意她现在的状态,声音也放软了不少,“偶尔可以吃点有滋味的东西,但大体还得按照营养师的食谱吃。”
温菱似乎有些失望,小声的哦了一声,惯性般的咬了咬唇。
潋滟的唇色,带上了一丝水光。
顾晏桥的目光在上面停了一秒,眸色变得越发的幽暗,突然把人抱起就往室内走。
还没走到床边,低头就咬住了温菱的唇。
然后在上面辗转反复的蹂.躏。
很快的,手也探进温菱的衣服里。
温菱弓起了身子,下意识的还是有些排斥。
虽然不再躲,不再剧烈反抗,但不代表能完全接受,更不可能主动迎合。
而且在这方面,顾晏桥强势的可怕,温菱躲与不躲意义都不大,大概只有顺从才是顾晏桥想要的。
他的手顺着柔软的肌肤慢慢的上移,每移一寸,都引起她一阵战栗。
路过那段狰狞的伤口时,手停了下来。
沿着伤口的轮廓,慢慢的临摹。
温菱一下绷紧了身子,慌忙去抓他的手,“不要,那里好丑,不要摸!”
顾晏桥一只手把她的两只小手锁住,另外一只手在她伤口上慢慢的移动,声音哑得不能再哑,“不丑,等你好点了我们去做修复手术,能恢复得和以前一样漂亮。”
说着,低头又重新含.住了她的唇,这一次,咬得更加用力。
温菱仰着小小的脑袋,只能承受。
他的手渐渐上移,最后隔着小衣的面料,想要掌握住最甜美的丰.满。
可她虽然清瘦,但该丰满的地方一点也不含糊,他一只手根本就掌控不过来,只得探进了最柔软的那层布料里。
软得不可思议!
呼吸骤然急促起来,两人都有一些喘,尤其是顾晏桥,每每这个时候,温菱都不敢去看他。
这个时候他和平时完全不同,身上冷沉清贵的气势仿佛完全消失,只剩下如同野兽一般想要吞噬掉猎物的凶猛和兽.欲。
最可怕的还不是气质上的改变,那双眼睛,红通通的,她害怕,想要逃。
可偏偏他把她控制得牢牢的,她逃无可逃。
慢慢的,喘息声加重,连温度似乎都升高了,隔着布料,温菱也能感觉到他惊人的变化,不由得开始害怕,蜷在他怀里发抖。
顾晏桥似乎很享受完全掌控她的过程,手上的力度不松反紧,将她牢牢的箍进怀里,而且越来越失控,最后力气大得似乎想要把她勒进骨血里一般。
一直到温菱快要窒息,他才松开她。
她像突然回到水里的鱼一般开始大口的吸气,而顾晏桥只是站起来理了理衣服,就已经恢复得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骇人的红色褪.去,眼底的冷寂一如平常,就连声音,也是冷淡的。
“西郊那边新开了一家温泉疗养中心,过一会我们就出发。”
温菱伏在床上不敢看他,从她的这个视角,只能看到他西装裤下裹着的修长又劲瘦的腿。
可明明只看了一眼,脑海里就不可遏制的想起刚才手上感受到规模和热度。
脸立马更红了,连脖子都染上了淡淡的粉。
顾晏桥原本视线就一直锁着她,她突然发红的耳根让他眼里染上一抹柔意。
上前便把她抱起来,“现在就走。”
温菱身子有些发烫,脑袋埋在他胸.前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,害怕一对上他的眼睛,就被他识破心里龌龊的想法,只得紧紧的揪住他的衬衣,任他把自己抱上了车。
两辆宾利,一前一后,缓缓驶出医院,再缓缓汇入车流,平稳得仿佛在地上行走一般。
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,温菱恍若隔世。
太久没有出来了,光是看看外面的高楼大厦都觉得新鲜。
经过最繁华路段的时候,前面的李楠突然开口了,“前面就是小三爷的南风集团,啧,不错吧。”
隔着车玻璃,温菱看到了前面有一大片写字楼群,起码有二三十幢,最前面的一幢最气派,上面金色的“南风集团”四个招牌大字在太阳的照耀下光彩夺目,熠熠生辉。
南风集团的整体建筑都采用深蓝色,这种色本是厚重沉闷的的颜色,但一大片连在一起,却尊贵得叫人忍不住想要仰视和臣服。
温菱一时看呆了。
莫名的,她觉得这建筑群也像极了顾晏桥,强大到让人不能呼吸。
这时,李楠再次开口了,语气有些得意,“大吧,亚洲数一数二的龙头集团呢,不过,就算是这么大个东西,在咱小三爷手里,也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,小三爷在米国和欧洲有其他更大的投资。”
仿佛是嫌他话多,顾晏桥皱了皱眉,语气很冷,“话多!”
李楠耸耸肩,似乎很得意,“小三爷,看起来是顾家罩着您,但实际上是您在撑着顾家,说句不好听的,没有这种强大的经济支撑,谁的仕途能这么坦荡?
顾晏桥神情一如既往的很冷淡,眼底却的戾气却浓的可怕。
“不用紧张,你只告诉我当时是怎么收到这条裙子的?”
一开口,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便得店家不敢直视。
他战战兢兢的把裙子给顾晏桥,“昨天晚上都快十点了,来了个小姑娘,十七八岁的样子,拿了这条裙子过来,说是刚买的新款,二十多万,问能不能回收。”
“这款式呢,是市面上没有的,我以为是假货,就想把她赶走,不料小姑娘坚持这是最新款,而且才穿过半天,我又仔细看了一下,商标和质量做工都对得上,我能确定不是假货,但市场上又确实没有这个款,最后给了一千块钱,当是做了好事。”
“后来我好奇,上网搜了一下,发现这裙子原来是还没有上市的下个季新款,于是仔细看了,在一处小扣上发现了被您标记过的痕迹,就赶紧联系了这个品牌的代理商,没想到您一早就过来了。”
说完,又诚惶诚恐的看着顾晏桥,生怕自己哪里没说好,让这个有名的京圈太子爷不开心,自己小店不保。
顾晏桥手指碾过衣服上的薄纱,声音很沉,“她当时看起来怎么样?”
店主努力的回想了一下,“样子不太好,像是生了大病似的,我有监控,您要看吗?”
这时,李楠从外面进来了,压低了声音,“小三爷,查到监控了,在前面的一个老小区里。”
顾晏桥神情阴郁,表情冷得让人心惊,李楠几乎不敢直视他,只道:“那个小区不太好,环境有些差,离出事的地方隔了几十公里,几乎也没有什么监控,查了天眼才查到的,不过,幸好是找到了。”
“带路!”
这里是京市最早一批商业居民区,少说也有三四十年历史,特别拥挤,说这里扎堆儿住着几万户人家一点也不夸张,简直和不远处的小高层精品房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街道也特别狭窄,车子进入一个老旧的胡同只走了二三十米就没办法再走了,只能把车扔到路边。
步行了大概二十分钟,顾晏桥站在破旧的小区门口,神情阴暗。
李楠指了指最靠外面的一栋,四楼的一个窗口,“就是那一户,不过这房子我打听了,已经有十年左右没有人住了,不知道温小姐怎么会住在这里。”
太旧了,破得没法看,打开的木质窗户脱了漆,玻璃似乎已经摇摇欲坠。
顾晏桥盯着那个窗户不说话,李楠自然也不敢说话,过了一会儿,两人进了铁锈斑斑的大门。
可以说,这是这位京圈太子爷这辈子来过最差的小区,楼梯又窄又小全是锈,墙上不仅时不时的掉灰,还贴满了乱七八糟的小广告。
很快就到了四楼。
老式的两户对门,温菱住的地方在右边。
竟然还是十几年前的那种铁皮门,拍了一阵门,没人出来应声,顾晏桥神色便有些不对了。
声音冷得可怕,“弄开!”
李楠是有些手艺在身上的,找了个小铁丝没几下就把薄薄的铁门给打开了。
进去一股霉味扑面而来,但看得出是稍微打扫过的。
沙发还是二十年前的那种木头沙发,上面罩着又黄又旧的布罩,木制地板几乎全部裂开,踩在上面咯吱作响。
破旧的桌面上放着老式的保温瓶和一次性纸杯,还有两盒方便面。
摇摇欲坠的窗户开着,有风灌进来,空气里似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顾晏桥眼底的暗色越发浓郁,低低的叫了一声“温菱”的名字。
没人回答。
又叫了两声,还是一样没有回应。
李楠忙道:“我问了楼下守门的,今天没看到出门,可能在房间里。”
房子不大,就两房间,顾晏桥看了一眼右边的房门,推门而入。
屋子中央的床上横着一个白玉般的小人,穿了一件大得出奇的T恤,堪堪的只到大.腿根部,嫩藕一般的腿和手臂搭在暗紫色的床单上,阳光透过破旧的窗花斑斑点点的照在身上,说不出的美好。
头发也散在床上,衬得小脸雪白如纸,唇色,也白得如纸,唇角到脖子的位置,还有暗红色的未干的血迹。
顾晏桥看了一眼,脸色剧变,“温菱!”
床上的人一动也不动,没有回应。
顾晏桥下意识的在她鼻子间探了探,温热的触感把扯回了他的心神。
当时凶险的情景历历在目,顾晏桥眸色像坠入了深渊一样,暗黑又冰冷。
抬手就揭开了她身上的T恤。
整个胸腹部青肿得透亮,擦伤的地方的血迹仿佛都还没干。
顾晏桥手抖了一下,哑声唤她,“菱菱。”
没有反应,他又伸手去摸她的脸,这才发现她额上,手臂上和腿上,都有数不清的擦痕,有些已经结痂。
几乎是颤抖着,手在她额上的伤口上按了按,“菱菱!”
这一次,温菱的睫毛动了动,掀开了眼帘。
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神,看到顾晏桥的那一瞬似乎亮了一下,然后马上又暗了下去。
苍白如纸的唇张了张,“小叔……”
顾晏桥低头在她额上印上冰冷的唇,声音又哑又破,“菱菱,别怕。”
温菱想抬手扯他的衣服,却没有力气抬起来,唇角慢慢的有血浸出来,“小叔,我是不是要死了……”
柔软的小声音,似乎已经没有了生气。
顾晏桥觉得自己的心就像被人拽着往外扯一样,明明窗外吹进来是夏日的热风,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冰刀。
反复的将他凌迟!
连骨头缝都冷得发痛!
将他灵魂召唤回来的是温菱微弱的声音,“小叔,疼……”
他回头对外面的李楠道:“去买张毯子上来。”
李楠大概也看到了刚才的画面,震惊之余又觉得这女孩忍耐力可怕,但同时又觉得应该马上去医院,“还是叫救护车吧。”
顾晏桥声音听起来凌厉异常,“让你买毯子你听不到吗?”
李楠马上往外走,“马上去。”
等毯子上来的时候,温菱断断续续的说着不太清晰的话。
“不去医院……”
“有警察,不去医院……”
“害怕,不去医院……”
淡淡的语气,温菱两个字被他轻吐出来,就像这个名字也凭添了一份清冷和贵气。
温菱烧得厉害,神智有些不是太清楚,此时胆子似乎也大了一些,“小叔,你离我太近了。”
她声音软软的,带着几份哑。
真是可口!
顾晏桥脑海中突然闪过这几个字。
要不是她现在烧成这样,看着意识都不太清楚,他会以为她在勾.引他。
这时,车玻璃突然被敲了敲。
车窗摇下,外面的李楠一身是水的站在外面,他抹了把脸,“小三爷,车来了,您和温小姐赶紧上车吧。”
顾晏桥看了一眼大雨中打着双闪的劳斯莱斯,又看了一眼烧得有些迷糊的温菱,微微皱眉,“你叫一辆120过来。”
李楠一边抹着脸上的水,一边苦笑:“我的小三爷,您是几年没回来了,不知道京市这情况,现在这雨下得半个京市都停电了,交通也瘫痪了,这会子功夫,我上哪儿给您找救护车去?”
顾晏桥拿起手机,正要打电话,李楠便又道:“小三爷,正好这旁边的小区里有您的房子,要不然今天晚上就在那里去住吧,正好苏医生也在同一个小区,这比去医院强多了。”
很快的,苏寻到了顾晏桥的住处。
看到看到床上的人是温菱,苏寻眼神复杂。
“怎么会是她?”
顾晏桥看着苏寻为温菱扎了一针,语气冷淡,“路上遇到了,看她生病就带了过来。”
苏寻嗤笑一声,“顾家小三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了?”
他站起来,撇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温菱,语气不太友好,“顾晏桥,别怪我没提醒你,洛樱的抑郁症已经非常严重了,别再刺激她。”
顾晏桥态度冷淡,“苏寻,你管得太多了。”
苏寻推了推金丝边儿眼镜,目光一寸一寸的游走在温菱脸上,“你要养个猫儿狗儿的也不是什么大事,可你别忘了,你这次回来是和洛樱订婚的,她才是正主儿。”
两人是世交又是发小,关系极好,平时说话从不会藏着掖着,但此时苏寻的语气让顾晏桥极不为悦。
并且,他看温菱的目光让他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窥视的感觉。
顾晏桥突然有些后悔不该叫他来,他冰冷的语气中染上了一丝怒意,“苏寻,你逾越了,出去!”
“谁爱管你的破事!”
苏寻冷哼一声,抓过药箱便走。
温菱醒过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。
空气中有淡淡的木质幽香,柔和的灯光下,清一色的乳白色家俱散发着清贵的味道。
她吸了一口气,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无力。
这是哪里?
她最后晕过去了吗?
顾晏桥呢?
来不及细想,她强忍着不适下了床。
然后,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衣服,只着了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衣,而且一看就是男士的,松松垮垮的罩在自己身上,像件袍子一样宽松。
她脑子有些懵,不敢去想是谁给她换的衣服,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拉开门,入目的是宽大的客厅。
几乎没什么家俱,只在宽大的落地窗前放了一张足够大的真皮沙发一张放满酒的吧台。
顾晏桥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。
他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,穿着白色衬衣的模样,清贵冷沉又气势迫人。
听到动静,他抬头看向她。
过份宽松的衬衣松松垮垮的挂在她身上,堪堪的到了膝盖处,露出白得如嫩藕般的小腿。
只是一眼,他便移开了目光,神色冷淡,“醒了?感觉好些了吗?”
温菱还是觉得昏昏沉沉的,但烧的确也是退了一些。
她低垂着眼帘,声音细如蚋蚊,“好一些了。”
顾晏桥极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表情冷淡,“轻度肺炎,刚才让人来打了一针,还留了一些药片。”
他敲了敲身后的吧台,“药在这里,过来吃了。”
语气极冷,就好像在车上那个眼神可怕的人和他不是同一个人。
有时候温菱觉得顾晏桥有两种性格,一种阴郁得如同黑暗中的凶猛野兽,随时可以扑上来咬你一口,一种却冷淡得如同在冰箱里冻过三天一样波澜不惊。
但无论是哪种顾晏桥,都有一种鄙晲这个世界的气势,风轻云淡中,就掌控了一切。
温菱慢慢的走过去,看到吧台上放着一些分好的药包,还有几瓶矿泉水。
她把吞了一小包药片,还没把水放回去,就感觉到一道亮眼的闪电划过,紧接着,是沉闷的雷声。
温菱瞬间白了脸,几乎把矿泉水瓶捏得变了型。
外面漆黑一片,好像一直没有停,闪电雷鸣,像极了周言下葬时候的那个天气,仿佛空气都在流血。
瓶子里的水慢慢的流到了地上,温菱盯着外面,整个人好像被钉在了原处。
顾晏桥感觉了她的不对劲,淡淡的道:“怕打雷?”
温菱回过神来,才发现水已经流到了昂贵的楠木地板上,她慌忙去擦,顾晏桥阻止了她:“有佣人会做。”
他看了一眼温菱苍白的脸,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,“苏寻说你营养不.良。”
苏寻,顾晏桥发小,知名医生,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京市医学界鬼才的称谓,同时也是顾家的世交。
温菱对这个人的名字并不陌生。
许是烧了一.夜,她神情染上一层倦,“减肥的人都有些营养不.良。”
顾晏桥定定的看着她。
头上的灯影打下来,在他眉眼处打上一道阴影,不锋利,却极为冷沉。
也很危险。
温菱心下一惊,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神太久。
在这种眼神的注视下,她那点小心思显然藏不住,只得小声道:“最近学习压力大。”
顾晏桥点了点头,眼神里危险的气息敛去,伸手从面前的小茶几上夹起一张薄薄的小方片递给温菱,“这个,你拿着。”
一张银行卡,金色的,显示它不俗的身份。
温菱后退了一步,没有伸手去接,只是低声道:“小叔,不用,我有钱。”
顾晏桥目光在苍白又精致的脸上停了一秒,最后落在她娇嫩又潋滟的唇上。
属于那个午后的记忆突然就涌了上来。
他目光暗了暗,空气突然就染上了一层暧昧的气息。
尤其是她今天穿了一身这样显身段的旗袍,整个药材基地男人的目光几乎都有意无意的落在她身上好多次。
他眉心微不可见的蹙了一下,语气极淡,“为什么会来学校做这种工作?”
温菱没敢抬头看他,低头小声道:“实习生都是这些工作。”
她没告诉他,想要保研,就得服从学校安排的所有任务,今天她不仅要讲解,还要拿下一张签单。
顾晏桥收回了目光,淡淡的道:“实习可以去我的公司,明天就去报道。”
温菱没打算忤逆他,顺着他的意思乖巧的点头,“好,谢谢小叔。”
顾晏桥似乎很满意她的表现,点点头,转身离开了休息室。
他一走,温菱立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
她摸了摸烫得发红的耳朵,真是危险!
这个顾晏桥,真的太难对付了。
刚才的话,也不知道他信了几分。
不过,信不信都没有关系,他那样高高在上又日理万机的人,哪有时间管她这样一个和顾家几乎没什么关系的透明人。
想到这里,她松了一口气。
简单的用过午餐,下午更忙了,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晚上。
晚餐时间,包厢内。
顾晏桥冷淡而又不失礼貌的应对着这些对他来说可有可无的交际,一直到李楠进来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,他一直面无表情的脸有了一丝丝变化。
他放下酒杯,站起来说了声抱歉,便直接出了包厢。
李楠跟在他身后,低声道:“好像是学校安排的任务,温小姐要拿到许总的签单才有机会被保送研究生,许总拿这个做要挟,灌了温小姐不少酒,现在情况有些糟糕。”
顾晏桥脚步一顿,语气极冷:“什么许总?”
“就是许家的大公子许召南,华诚药业的董事,也是这次的投资方之一。”
顾晏桥眼神凌厉,“他算什么东西?”
说话间,到了一个包厢门口,李楠推开了门。
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,地上撒着不少酒和玻璃碎片,连下脚的地方也没有。
一片废墟中,许召南搂着温菱坐在沙发上,他手中的酒瓶明显晃的直照人眼睛。
他把酒瓶塞入温菱手中,笑容狰狞,“喝啊,喝了我就签。”
温菱小脸煞白,嘴唇却红得像滴血一样,那样子,一看就喝了不少,而且已经非常难受。
的确,她喝了起码一斤以上的白酒,这会已经开始看不清许召南的面容。
“许,许总,求你放过我们……”
许召南哈哈大笑,指着椅子上已经喝趴下的两个女生,“这两个是菜鸡,就你能喝,你不喝谁喝?你要是不喝,她们也完不成任务。”
他突然捏住温菱的下巴,恶狠狠的道:“你以为我没认出你吗?你叫温菱是吧,在夜色酒吧的时候我点了三瓶上百万的酒让你陪我,结果你当着那么多兄弟的面不给我面子,我现在还被人嘲笑泡不到一个酒吧妹。”
他啧了一声,“结果,竟然是北师大大学生,听说还是校花,装什么纯呢,不还是出来卖的吗?”
说着,他拿起酒瓶就把酒往温菱嘴里灌。
突然,他的手被人大力捏住了。
“哪里来的狗东西,也敢管小爷的事儿?”
许召南大怒,想要抽手,哪料那手却像铁钳子一样捏着他动弹不得。
许召南平时是蛮横霸道惯了的,哪受过这种气,顿时大骂:“滚开,老子废了你!”
他猛的抬头想要打人,却不料看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。
矜贵无比的男人,神色冷淡,一双深邃的眸子带着凛冽的寒意,身上扑面而来的压迫感压得许召南几乎不敢和他直视。
许召南愣了一下,头皮一炸,酒立马醒了三分,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了:“小,小三爷……”
天杀的,是谁把这尊活阎王引到这里来的?
要知道,这京市的太子.党也分三六九等,很明显,顾晏桥是这个圈子里金字塔顶端的那几个,而这个许召南,不过是刚刚够格入圈,他根本就惹不起顾晏桥。
关于顾晏桥的种种传闻在他脑海里过了一遍。
尤其是前几天,圈子里有个人在顾家说话放肆了点,竟然被顾晏桥直接砸破了脑袋,听说缝了三十多针,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而且,那人的老子莫名的被降了好几级,已经调出京市外任去了。
想到这些,许召南吓得舌头都挼不直了,他结结巴巴的道,“小,小,小三爷……什,什么风把您给吹到这里来了?”
顾晏桥没说话,只是冷冰冰的看着他。
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,许召南心里更是没底了,他身子哆嗦了一下,刚要说话,顾晏桥突然握住了他的五根手指,眯了眯眼,手上用力,啪啪几声脆响后,直接将他的五根指头给折断了。
许召南疼得闷叫一声,双眼翻白,生生就往地上栽。
但就是疼成这样,许召南也没敢大叫,只是忍着剧痛和冷汗,惊恐的看着顾晏桥。
顾晏桥冰冷的目光像冰块一样刮过许召南的脸,“滚!”
许召南像得了赦令一般,站起来就跑,刚跑到门口,就听到顾晏桥冷得像杀神一样的声音响起:“站住!”
许召南吓得浑身颤抖,惊惧的立在门口不敢回头。
顾晏桥眯了眯眼,转了转指上的银色戒指,吐出几个字:“到明早之前,不准看医生!”
短短的几个字,像刀子一样砸在许召南身上,许召南疼得几乎快要失.禁了,却不敢忤逆他,颤抖着道:“是,小三爷!”
“滚!”
这时,伏在沙发上的温菱动了动,小声的嘤咛了一声,抬头茫然的看向顾晏桥,眼里几乎没有什么焦距。
顾晏桥目光沉沉盯着她,眼里的风暴越积越深。
温菱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白得没有一丝血色,嘴唇却越发的潋滟红润,勾人得不得了。
顾晏桥的目光在她水光潋滟的唇上停了几秒,幽暗的目光下一寸一寸的下移。
本就贴身的旗袍因为沾上了酒,薄薄的面料被打湿,若有若无的露出一片又一片玉色的肌肤。
每移一寸,顾晏桥的目光就深沉一分,里面凝聚的风暴也越发的厚重。
她喝了酒就是这个鬼样子?
顾晏桥眸色越发阴暗,他上前把她从沙发上拎了起来,哪料温菱根本站不稳,直接就往他怀里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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